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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古代英勇威猛的江宗主不小心穿越成现代孕期中的Omega
尝试搞个大设定但似乎失败了的惨案
欢迎收看大型翻车现场,我是车主慕慕,我不负责,有缘再见ᕕ ( ᐛ ) ᕗ(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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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全身上下,不管哪里,几乎都在痛。
特别是肚子,像是被人重踢后的痛。
记忆最后的画面闪进脑海里,锋利剑尖刺入肚腹的感觉还记忆犹新,还有那人崩溃至极的哭嚎,全都在他脑海里盘旋。
江澄急喘着气从恶梦中醒来,入眼的却不是他莲花坞卧房里的那套梨木雕床,而是陌生的白色天花板。
窜入鼻尖的也不是他常点的安神香,而是他从未闻过,却更加好闻、也更令他心安的香味。
方才的恶梦让他全身冒出冷汗,江澄艰辛的翻过身,才感觉到身下触感柔软异常。
他坐起身,却被自己隆起的小腹吓了一跳,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肚皮很柔软,大概是吃胖的。
江澄呼出口气,望了望四周,有一堆奇怪的陈设,这房间里全都是他不熟悉的东西。
这是……哪儿?
他探向身旁,才发现有个人躺在他身侧,顿时警戒起来。
正想拉下被子去看那人的容貌,腹部却忽然传来剧痛,肚子里像是有东西在翻滚踢他,柔软的肚皮被踢出了小尖角。
江澄被突如其来的异变吓到,没忍住痛哼出声,世上最不可能也最荒谬的念头在他脑里成型。
他自顾着想忍下这一波疼痛感,身后却啪哒一声有光源亮起,软床的另一侧动了动,显然是那人也醒了。
一只手揽上了他的肩,接着另一手抚上了他疼痛的肚子,江澄一句无礼还没骂出口,只听那人柔声道:“宝宝乖啊,不闹了,让爹地好好睡觉好不好呀?”
这话印证了江澄脑中最悽惨最荒诞的想法,他堂堂七尺男儿,云梦只手遮天的江宗主,现在却莫名其妙怀孕了,要替一个陌生男人传延子嗣。
只是肚子的小东西好像听懂了身旁男人的话,慢慢停下不再闹腾,肚皮的疼痛感才停止。
江澄抬头去看,想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夥敢对他江澄做这种事,却被眼前人的面容惊的六神无主。
藏在记忆深处渐渐模糊的面庞,在此刻又深深地镌刻进了眼底,被遗忘的故人面容与眼前人相重叠。
这是魏婴啊,真真正正的,少年时期鲜衣怒马的那个魏无羡。
而不是莫玄羽那副平庸的脸,那令他看了就不悦的脸。
“魏…无羡?”江澄错愕的出声,声音里夹杂着不确定,与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希冀。
那双总是多情的桃花眼充满着担忧,声音轻柔的问道:“怎么了?肚子还疼吗?还是你哪里痛?”
这声音,也是阔别了近二十年未曾听到过了,如今听他如此关怀自己,倒有些不习惯。
而此时脑筋一片空白的江澄第一反应就是赏他一巴掌。
魏无羡:???
魏无羡被巴的偏过头,眼里都是不解与无奈。
可这一掌力道没有很大,甚至连拍上皮肉的声音都没有,魏无羡也不过是被那一掌按的偏过头去而已。
江澄绝不承认方才是他突然下不去手了。
魏无羡鬼计一闪,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的自己眼冒泪光。
他回过头去看江澄,眼里的水珠扑簌簌往下掉,哀怨的控诉:“怎么又打我!”
江澄一愣,以前的魏无羡是和他干一架还能去后山打山鸡下池塘捉鱼的货色,曾何几时这般被轻轻打一掌就边掉泪边噘嘴的哭诉。
“我……呃…抱歉。”江澄垂下眼,不甚自在地道了歉。
魏无羡眉尾一扬,江澄这种反应他还是第一次见,确实有趣,不枉费他刚刚掐自己那一下。
“那你哄哄我。”魏无羡抬抬下巴,在江澄想揍人的目光下,义正严词的要求老婆哄自己,“平常都是我哄你,偶尔也该换换角色。”
江澄想了想金凌小时候哭闹他都是怎么哄小孩的,不过记忆着实有些遥远了,仅剩拍背这一项他还记得。
于是他僵硬地伸出手去拍魏无羡的背,嘴里唸叨:“不哭了不哭了。”
感受江澄的手在背上轻柔的拍着,魏无羡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顶着怀中人狐疑的眼光,魏无羡又厚脸皮的握住江澄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帮我擦擦脸嘛。”
他僵住手,抬眸对上了在鹅黄灯光中熠熠生辉的桃花眼,还有魏无羡脸颊上未干的水痕。
江澄第一直觉是要再打他一巴掌,却鬼使神差的探出拇指轻抚过软嫩的脸颊,替他擦去眼泪。
魏无羡展开笑颜,笑的傻里傻气的,在暖黄灯光下显得很温暖,他圈紧了怀里的宝贝,在那对薄唇上偷了个香吻。
“好啦,赶快睡吧。”魏无羡搂着他躺下,却被江澄挣脱出了怀抱。
江澄抿抿唇,表情嫌弃,“很热。”
魏无羡只是笑笑,知道孕夫体温高,也就不执着要抱他了,只是替江澄拉好被子,一只手搭在他腰上,没过多久就沉沉入梦。
他睡得好,江澄却是辗转难眠。
一轮梦醒,睁开眼看见的是全然不同的世界,故友突然成了枕边人,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亲密,原先关系恶劣的人尽忘前尘,对他关照的无微不至,举手投足间都是最细微的关心。
听着身侧的人打着微小的鼾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源源不绝传着热度,是生人的温暖,是活着的象征。
他都忘了,有多久未曾感受过魏无羡给予的温暖,有多久未再感受过魏无羡确切活着的迹象。
可这个魏无羡真是他最交心的那个挚友吗?
他甚至都不知道明日醒来要如何面对顶着故友面容的这个人,还有肚子里他和......身体正主和魏无羡的孩子。
江澄长叹口气,揉揉纠结的眉心,点点睡意泛上,因着夜已深和肚里孩子的缘故,闭上沉重的眼皮也逐渐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