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奶每天來一杯👍
很突然的脑洞,有点赶,还有点没头没尾的
所以别太纠结过程,脑洞怎麽来我就怎麽写
羡澄羡無差
第一人称视角
OOC与烂文笔齐天飞
欢迎捉虫,吃粮愉快
——
我总在想,究竟是姑苏的天子笑好,还是云梦的荷花酿香。
两种名酒我都嚐过,天子笑入口火烈热辣,宛如水中火,灼了我的喉与心;荷花酿入口滑润甜腻,与其说品酒,不如说是品一盏绵长回忆。
于我来说,果然还是更喜欢荷花酿多一些。
也许是老了,有年纪了,喝不下天子笑那般刺激的上等烈酒,饮一杯便头疼。
荷花酿虽清淡平凡,却能一坛又一坛的下肚,喝不醉,也不愿醉。
我一向不喜欢参加蓝家的清谈会,无趣味又闷的慌,尤其是那蓝二每见必甩我脸色,搞得我这心里磕的紧。
但不知为何,每每去到姑苏,我都会回到那彩衣镇去提一坛天子笑。
明明是不怎么喜欢的东西,却买到那卖酒的姑娘都认得我了。
“郎君,买酒不?”
姑苏话软糯好听,那姑娘也是被这彩衣镇的一方土水养的水灵可人。
我张口,正想向姑娘讨一坛天子笑,便见谪仙般的含光君领着一众蓝家子弟从另一头走来。
我朝他一笑,礼貌地道:“含光君,好久不见。”
蓝忘机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怎么好,小古板变成了大古板,木头长成了巨树。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与我擦身而过,我也不甚在意,回过神和姑娘买了酒就要离开。
忽地蓝湛叫住了我,我回过身看他,只见他唇瓣蠕动两下,我没听清,不过估计是名字。
蓝湛道:“……,你还要装多久?”
装?我装什么了?
我只瞥他一眼:“江某不太明白含光君言中之意。”
蓝忘机眉眼动了动,我看出他的疲惫深刻。
不过他疲惫与我何干,我只想赶紧御剑回云梦,要是晚了时间,酒肆关了可就买不到荷花酿了。
我敷衍地作揖和蓝湛道别:“我还有要务在身,恕我失陪。”
我不再看他,抽出配剑便急匆匆地御剑走人。
回到云梦已经是日暮黄昏,正巧赶上了酒肆老板要收店,我一手挡住了要关上的门,门内的人又拉开木板门,原先不悦的表情见着我却马上换了一副笑颜。
“宗主又来买酒啊?”
我点点头,老板笑着将我迎进店门,“您先坐,马上去给您拿酒,一样荷花酿是吧?稍等一会儿哈。”
老板走了,留我一个在空无一人的店内,刚要打烊的酒肆还弥漫着各式的酒香。
有香甜的、有浓烈的,还有果酒的果香。
我打量一下这间买了十几年的酒舖,几面单调土墙,上头有不知是今日哪位酒客泼上去的深色酒渍。
只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污渍,却不难看出在这里喝酒的人有多随意快乐。
要是待会回家有人可以陪我赏月饮酒、对酒当歌该多好。
我想着,旋即又被老板唤回神识。
“久等了。”老板一脸歉意地笑着,将綑着甕口的提绳递给我,“您的酒,拿好了。”
我闻了一口,从封口溢出的香甜气息正是我最爱的荷花酿。
付过钱,道了谢,我便打算离开,不想老板打开了话匣子。
“说起来,那一位也很爱喝荷花酿呢。”
我一愣,“那一位?”
头发斑白的老板点点头,“是啊,十几年前的事了,前江宗主还在的时候也常来我这儿买酒,点的都是荷花酿。”
我颔首,虽不太明白眼前的老人在说什么,但我仍是附和般的点头。
“再过几日便是江宗主的忌日了,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那孩子有没有投胎到好人家去。”
……忌日?
谁的?
江宗主?
对,莲花坞好像是有个宗主在很多很多年前的这个时候走了。
可是是谁?
我一时之间想不起,还怔愣着,又见老板继续说道:“江澄那孩子是我们老一辈人看到大的,年纪轻轻就让我们云梦百姓送他走,也是可怜。”
江澄?
我不就是江澄吗,这老板真当无礼,竟敢咒我已死。
我正想训他几句,头部便传来犹如撕裂般的剧痛,右手一时没抓紧,酒坛掉落在地,瓷器碎裂,荷花酿清香的味道顷刻间扩散开来。
我想挽救,蹲下身才发现早已无用,好酒全都祭了地。
老板关心的话音从头顶撒下,如雷掼进我头痛欲裂的脑袋。
“魏宗主,您还好吗?”
我终是不情不愿的被迫记起,他已经不在的事实。
我勉力伪装的面具就像地上的酒坛,已经破碎不堪。
泪珠混进了酒液,一起祭了在九泉之下,曾经爱喝荷花酿的那个江澄。
另一甕贴着笑字的酒坛,缓缓散发着我最爱的醉人酒香。
— Fin.
压抑自己,不愿认、执意忘,最终活成你模样。
我骗过了自己,却骗不过世人和对我放手了的你。
嘤嘤嘤,夭壽了,好喜欢这种设定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