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奶每天來一杯👍
江澄中心,涉及的角色有:江澄、魏无羡、金凌、蓝曦臣、蓝忘机、聂怀桑。
预警:
无糖小虐,有私设
大量回忆真相,有原著剧情,也有私加剧情
还有小怼角色,慎入
自己写爽的爽文,不甚走心
澄鹅你真的不值得啊啊啊啊,他们都是大猪蹄子!!!
加粗字体是镜子里的故事
——
明镜不给他们喘息的时间,这次显示出当年观音庙的场景。
不妙。
除金凌外,其余四人皆露出不安的神色。
细线飞来,江澄一甩紫电打掉了金光瑶朝蓝忘机打去的攻势,不料下一刻银剑便朝着他胸口刺来,他来不及闪躲,还是金凌狠撞了金光瑶一下,剑峰偏了轨道,错开扎进了他右肩处。
江澄又祭出紫电,蓝忘机错以为他要攻击魏无羡,抬手反打江澄一记。
他被这一掌打的几乎要呕血,不敢置信地去看蓝湛,像是不相信他救了的人竟然对他雪上加霜。
蓝忘机并不理他,只顾着探看魏无羡的伤势。
江澄又转头去看蓝曦臣,似是想告诉他,他的好弟弟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儿。
蓝曦臣却是在他们对上眼的那一瞬间别过头去,不愿认理。
他懂了,江澄一瞬间什么都懂了。
护短。
不管蓝忘机做了些什么,蓝曦臣总是会护着自己弟弟的。
为什么他懂?
因为这事他也做过啊,在夷陵老祖被百家声讨的时候,他也曾这般无视那些恨着魏婴的人,尽力保着魏婴,不管魏婴做了些什么,他从未想过让魏婴以死赎罪。
蓝曦臣也是一样的。
一场恶战,金光瑶和聂明玦一齐入了棺。
“你凭什么骗我?”江澄揪着魏无羡的衣领,吼着问:“这颗金丹,你凭什么骗我?!”
“如果我说了,你就会接受吗?”魏无羡叹气道:“江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吧。”
江澄一怔,松了手。魏无羡整整衣领继续道:“这颗金丹,就当我还给江家,还给你的。欠你们的,我都还清了。”
还清了?
怎么还清?还的清么?
他们的命运明明纠缠不清,就像一团解不开的杂乱绳索,交杂在一起,如今却是魏无羡一句还清就想要一刀两断。
江澄不甘心啊,他也等了十三年,怎么会甘心就此结束。
“你说将来我做家主,你做我的下属。”江澄哽咽着,质问他当年许下的誓言,“姑苏有双璧,云梦就有双杰。”
“我问你,这话都是谁说的?!”
“……”魏无羡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只道:“对不起,我食言了。”
“没什么好说的了。”
江澄闭了闭眼,这会儿眼泪是流不出来了,他向来也不屑掉泪。
但他不否认,那一刻,他确实有寻死念头。
誓言给他的生命,等待给他的动力。
他江晚吟甘愿为一句云梦双杰伫足十三年前,只待故人魂归。
他只待故人魂归,归来故人却长绝。
真的好不甘心。
可当听见金凌在身旁焦急的叫唤,江澄又有了撑下去的动力。
他还有金凌,金凌还需要他。
他唯有金凌了。
魏无羡终于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白净的脸上浮起红印,他还想再打几巴掌,却被蓝湛握住了手。
“我都做了什么……”魏无羡抖着肩,此刻又不敢面对自己的懦弱无情。
说什么要教训那些烂人。
他就是那个烂人。
镜面里深沉厚重的雨幕,使本就肮脏的镜子看起来更加黯淡无光。
魏婴摸着衣服内袋,搜刮出一些零散文钱,勉强够在逃亡中买点食物来吃。
他在糕饼摊前等着老板打包,他想买几块甜滋滋的藕酥给江澄吃,江澄最喜欢这类小甜食,一定能让他打起精神。
身边有些骚动,他悄悄看了一眼,顿时松了口气。
是温狗在追人,正往他的反方向追去,幸亏没有发现他,否则就玩完了。
他拿了打包好的糕点,也不敢多逗留,就怕那群温狗折返回来。
而且,江澄还在等他呢。
可最后,江澄还是没能吃到那甜滋滋的藕酥。
少年蜷缩着身体,把自己落魄的身影融入杂乱的小巷里。
巷子口有骚动,他不抬头也不理,两眼空洞地盯着板砖间的小杂草。
天上打下一道惊雷,轰隆巨响颇为吓人,他原不想理的,却不知为何就抬起了头,去看那骚动的缘由。
少年空洞的双眼聚神对焦,亮起点点光芒,是炎阳烈日在燃烧他的愤怒与恨意。
但他记得魏无羡要他躲好的话,所以他悄悄地跑了,躲到另一条温家修士已经搜查过的巷里。
江澄探头看去,恢复光芒的杏眸又猛地紧缩,他毫不犹豫地跳出去,不顾教养地捡起石子丢人。
被砸中的温家修士忿忿回头,只见那丢石子的少年咬着薄唇,恨恨地道:“温狗!垃圾!”
“是江晚吟!抓住他!”
“活捉江晚吟!温二公子有重赏!”
江澄掉头就跑,他腿脚虚浮无力,背影却是那样的决绝,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深怕只回望一眼,就会暴露魏婴的行踪。
他只能在心底祈祷。
魏婴,活下去。
魏无羡几乎要疯,他颓然的坐在地上,抱着头痛哭失声。
回莲花坞偷尸体?还清江家了?
魏无羡,你这自以为是恣意妄为的垃圾!
他想见江澄,现在,立刻,马上。
好想好想再见江澄一面。
但他又有什么脸面见他?
江澄说了各人回各人那里去,是他在观音庙想与江澄撇清,满心满眼只有蓝忘机,丝毫瞧不见江澄的伤与他的泪光。
明镜杂乱无章地跳换着画面,却都是曾实际发生的往事。
化脓的伤口被无情的掀开,在鲜血里探究过往的真相。
“金宗主,真是万分对不起,方才是魏婴口出诳言,待我回去,定会好好管教他。”
江澄一声一声卑屈地道歉,为着因修鬼道而损心性,开始会口上喊杀人的魏婴,纵江澄一身铮铮傲骨,此刻也不得不做小伏低。
“夷陵老祖好本事啊,操控一群走尸就能将温家杀得片甲不留,当真是令人钦佩。”
金光善这话明褒暗贬,若是听得懂的人,就会知这里头的满满讽刺。
“江某会看管好他的。”
江澄这话也富有隐义,我江家的人,我自己管,你祖爷爷来也轮不着你们在那儿吠叫。
魏婴从来不知道,他夷陵老祖潇洒大义的背后,是江澄扛着来自仙门百家的压力,对着那些名门修士,一个弯腰,一个陪笑,无数句的对不起和道歉艰苦支撑起来的。
魏无羡以泪模糊双眼,不敢再去看那镜中往事。
明镜似是愿意放过他了,也或许他与江澄之间除了这些以外,确实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次涟漪动荡过后,镜中浮现的是漆黑的山头,和独步林中的江澄。
此时的江澄约莫是二十七、八岁,他独自出来夜猎,耳边有呼啸风声,和隐约传来的凶兽低吼。
江澄脚步一顿,足尖飞点,踏着落叶飞花,朝着吼声方向疾行而去。
紫电即时缠住了那凶兽要吃人的血盆大口,把它电了个焦黑酥脆。
那凶兽身上已无一块好皮肤,自然是多亏了倒在地上的人,否则恐怕就连江澄也没法十招之内解决这头比成年男子还大上许多的猛兽。
三毒毫不留情地将凶兽开膛剖肚,稳直地对半切开,横尸当场。
江澄踹了踹再也不会动的猛兽一脚,确认死透了,他才去扶起倒卧在地的人。
他一边扶,一边脾性暴躁地骂:“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每次你出事我都遇到,又不能不救你,气死我了!”
他艰难的将昏晕过去的男子托上背,又破口大骂,声嗓之烈连明镜都在晃。
“蓝忘机你是吃砖头长大的吗?!怎么那么重!”
“第六次了!这么大人能不能长点心,夜猎谨慎点很难吗?啊?每次都到处找麻烦!”
江澄气得想揍人,偏生他身上的人已经彻底昏死过去,没人理他。
他背着蓝忘机,御着三毒赶往姑苏,不在乎自己满身脏污,只想赶紧摆脱身上的祸害。
蓝曦臣早就收到通报,在山脚下等着了。
蓝涣接过昏迷的弟弟,低声道谢:“多谢江宗主救命之恩。待忘机醒来,我会告诉他是你救了他的。”
江澄摆手回绝,“不必,不需告诉他,别再给我找麻烦,我已经很忙。”
蓝曦臣一脸为难,家规告诉他,有恩必得涌泉相报:“这……”
江澄多少知道些他们蓝家人的尿性,叹道:“那便权当蓝家欠我一个人情吧,若日后我江家有难,还请看在今日的面子上,帮个小忙也是行的。”
“明白了,如此便谢过江宗主。”
疲惫的江澄转过身,踏着熹微辰光,孤身离去。
欠一个人情?
蓝涣失神地想,他欠江澄的,好似不只这么一个人情。
江澄坐在被公务包围的书房里,他刚处理到一个段落,得了些许空闲才能慢悠悠地捧起茶盏,以茶盖刮去碎沫,看着莲花坞旗下钱庄的总掌柜慌慌张张地跑进书房。
“林掌柜,如此慌忙,是出什么事了?”
“宗主。”林掌柜发福的脸上堆着笑,带着不能算好的笑意,“鸣雅轩出事儿了。”
“鸣雅轩?”
“是啊,就是泽芜君的曾曾祖父蓝泽开的那间钱庄,姑苏蓝氏的鸣雅轩呀!”
江澄淡淡地抿一口茶,“我不在乎谁开的,出什么事儿了?”
“云梦地界里的三间鸣雅轩分庄,现在都面临现银不够周转的问题。”林掌柜细算道:“前些日子,线报说有人在南乡分庄典当一只古董花瓶,鸣雅轩的掌柜当了一千二百两。”
“然后又有人陆续兑换大额存票,总计十天来共取走了两万两银子。不仅南乡,丹水和锡县的分庄都有相同情况,钱数还只多不少。”
“两万两?”江澄皱眉,姑苏蓝氏本就非靠经商起家,鸣雅轩也只是小钱庄,自然不会存太多现银在分庄内,而两万锭的纯银可不是小数目。
“是,所以现在鸣雅轩有些吃不消,他们店外头还有百姓喊着要兑钱,可现在他们是腾不出半点银子了。”
江澄指尖轻敲着实木桌面,一手食指抵着唇,俨然一副沉思状态。
从姑苏本庄走陆路运送大量银子,势必要花上许多天的时间,还要担心山匪贼徒截车的安危,蓝氏那儿根本来不及解决这次问题。
林掌柜不怀好意地道:“宗主,现在可是一举吃下云梦地界钱庄的好机会,要不我们……”
江澄直接打断他,向身边的主事问道:“江伯,现在莲花坞库里有多少银两?”
头发斑白的老主事一愣,又马上规矩地回话:“只计现银的话,有九万两。”
江澄思索片刻,做了决断:“江伯,麻烦你各带着一万五千两,存进云梦的三间鸣雅轩分庄。”
林掌柜和江主事对视一眼,这么做,可是在帮蓝氏解决钱庄现银不足的燃眉之急啊。
两人虽好奇,但林掌柜不敢问,江主事知晓宗主不说的他就不该问,两人便被江澄冷眼挥手赶出书房。
蓝曦臣自然是知晓这件事的。
那天他收了捷报,早上正匆忙地准备着要送到鸣雅轩在云梦分庄的银两,下午就收到三间分庄都有穿着紫袍的人存了大款现银进去,尚可暂时缓口气。
他虽不知是谁想要害蓝氏的钱庄倒闭,但他知道在云梦能一下拿出四万五千两现银的,大抵只有莲花坞里的那一位。
第一个人情还没还,蓝家又欠了江澄第二个人情。
他还未能来得及携礼登门拜谢,就发生了观音庙之事。
他欠了江澄两个人情,却对弟弟无礼打伤江澄一事坐视不管,撇过头不愿面对那锐利的目光。
观音庙后,蓝氏宗主蓝曦臣心神大乱,闭关不出,二公子丝毫不管家务事,外出云游,蓝家全靠百年基业与蓝启仁硬撑着。
虽不至于倒下,蓝氏却也隐有摇摇欲坠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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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考究后面那一段,我还特地去查当时一两银子是现在的多少钱
还不便宜呢,大唐或明清,根据时代不同,200~5000RMB都有
我都没想到我写篇文还得拿出计算机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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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镜子(写不进文里所以放这里2333)
除祟捡到明镜的江澄:嘶!
跟着宗主的门生:宗主?
流血的江澄:没事,被这破镜子割了一下。我看这镜子挺有年代,送去清河给聂怀桑吧,他喜欢收集这类废…藏品。
门生:宗主,这镜子上都是你的血。
凶巴巴澄澄:不会擦一擦吗!没脑袋?!
委屈巴巴的门生:……哦。
镜子的小私设:
明镜认血为主,再以泪与血为启动媒介。
它沉睡多年后,第一个吞掉的是江澄的血,所以认了澄澄为主,再来阿凌的血跟泪都滴在镜子上,舅甥俩有血缘关系,因这两个原因,明镜探究的过往和预知的未来都以江澄为主。
设定缘由:我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