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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中心】明镜知往(知)



标题以「知澄心」三字取副名,但简单来说就是上中下啦2333


江澄中心,涉及的角色有:江澄、魏无羡、金凌、蓝曦臣、蓝忘机、聂怀桑。


不太能算CP向,不过你要当all澄或澄all都行,我随便,小可爱开心就好


但因为我只吃右澄所以打的tag都是(ry



这章主双杰,占据其他tag先致歉

不吃的小可爱给您时间退出



预警:


无糖小虐,有私设

大量回忆真相,有原著剧情,也有私加剧情

还有小怼角色,慎入

自己写爽的爽文,不甚走心



本文起头原因是我想跟澄澄说一句:他们值得你什么?



男人都是大屁眼子!





加粗字体是镜子里的故事




——



清河聂氏大办为期三天的百家清谈会,举行到了第三天,已经显得有些无趣了。


蓝曦臣把玩着手中的玉瓷茶盏,饶是他们蓝家人静心如玉,连开三天的清谈会也不免感到有些乏了。


他向后瞄去,此次清谈会,在外云游的蓝湛和魏婴正巧行经清河,抵不过聂宗主再三邀请,便也一起来参加了,此刻蓝湛正闭目养神,魏婴在一旁撑着头,无聊的连连打着哈欠。


幸而这清谈会今日就要结束了,很快就能回姑苏。蓝涣盘算着,回了姑苏便要先将这三天累积的宗务处理完,再练一会儿剑,亥时就能休息。


他是这么规划着自己的行程,却被聂怀桑遣来的门生打乱了思绪。



说是聂怀桑前儿得了个稀奇宝贝,邀他和含光君与魏婴大会结束后到宗主书房旁的小轩一聚。


蓝曦臣转过头去看弟弟,蓝湛仍是闭着眼,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魏无羡倒显得有兴趣得多,朝金氏座席那儿瞧了一眼问道:“可有邀金宗主?”
门生点头,说金凌挺好奇的,已经应下了。


“这样啊. .....”魏婴假作沉思了会儿,方才点头:“那便和聂宗主说,我与含光君叨扰了。”


门生道了句明白,又望向还未做决定的泽芜君。


蓝曦臣挂上温润的笑,轻声道:“既然忘机与无羡都去,那我便也厚脸皮叨扰了。”


那门生连连点头,得到三人的回覆后退下。



见着门生走远,蓝曦臣才向魏婴开口:“无羡是真的好奇那稀奇物?”


蓝湛也睁开了那双淡漠的浅眸,被双璧盯着的魏婴讪笑道:“我是担心金凌被聂怀桑坑了。这不......他舅舅不在,没人照看着吗。”


蓝曦臣沉默地望向江氏的座席,席上有宗主、首席徒弟、内门弟子和几位外门门生,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丝毫不对劲之处。


只是那宗主位上坐的,已然不是那柳眉杏目,一身傲气凛然的三毒圣手。




最后一项讨论项目得了定论,这三天的清谈会总算是落幕了。


聂怀桑作为地主,持着笑脸去送客了,但他也是个心细的,先派了聂家主事来领蓝曦臣三人去约好的地点。



说是个小轩,实际上却是个半开放式的收藏房,里头挂着满满聂怀桑收来的水墨画与山水图,还有临摹字帖,甚至有几幅是重金难买的真迹。



魏婴一边赞这藏品的数量,一边又叹这聂怀桑也是个爱重金买收藏的败家玩意儿。


金凌已经在里面,他正伫立在一幅花画前细赏,那画里头绘着一片荷塘,图上的荷花描摹的惟妙惟俏,仿佛闭上眼就能看见嫩白的花朵在夏日暖风中摇曳生姿。


他听见脚步声,立刻回过头,见了双璧立即行了晚辈礼,却是对魏婴不理不睬的。


“阿......”魏无羡喊了头音便顿了会儿,他想唤声阿凌,却在金凌望过来的瞬间看清了他面部的深刻线条,才恍然意识到,眼前二十好几的青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娇气脾性大的小少年了。


他长大了啊,魏无羡想到,许是谁养像谁,金凌的样貌气息是越发地像他舅舅了。



“金宗主,近来可好?”蓝曦臣关怀地问道,不仅出自于前辈的关心,多年前与金光瑶关系尚好的那段时间,他也算是半看着金凌长大的。


“金某一切安好,多谢泽芜君挂怀。”金凌手上虚虚地搭着礼,从那幅画前离开,在房中小桌边上坐下。


“最近.....有江宗主的消息吗?”


这句江宗主,指的自然不是现任的那个,而是五年前就交任退位的江澄。


金凌愣了一下,敛眉抿唇,又有几分当年被江澄责骂的委屈模样。


“没有。”他摇摇头,眉宇间有浓如墨般化不开的担忧与伤心,“连书信,也在三年前就断了。”


魏无羡也满心苦涩,却只能无用地劝慰:“金凌,不要太担心,他一定是在外面玩的忘了时间,很快会回来的。”


不想金凌丝毫不领情,冷硬地道:“是啊,我舅舅又不像你,至少他会记得要回家。”


魏婴一哽,默默地噤了声,摆手拦住了蓝湛要训斥金凌的势头。





四人在压抑的沉默气氛中落座,金凌把玩着清心铃,银铃动而不响,在主人腰间摇晃。



魏无羡是万不敢再说话,就怕再戳中金凌的痛处,不只惹他这未认的外甥生气,还自找不快。


他才暗暗抱怨这聂怀桑怎生的如此慢,下一刻雕花木门就被推开,姗姗来迟的聂怀桑踏步入房。

“抱歉抱歉,要送的客人多了些。”聂怀桑持着他那柄折扇,满面歉意。


金凌已经有些心浮气燥,不耐地问:“聂叔叔,你说的那稀奇物儿到底是什么?”


聂怀桑闻言收了扇子,指挥门生搬来了一面镜子,这铜镜足有半人高,样式古朴怀旧,大约已是前朝的制品,封边上也已多处生锈,整面镜子不仅和罕见物三字搭不上边儿,甚至看起来一文不值。



还不等屋里四人笑他捡了个破烂当宝贝,聂怀桑先解释起来:“这镜子是我前些天让弟子去收回来的,据古籍上说,这镜子叫做明镜,是前朝流落的灵器,能探究过去和预知未来。”


魏无羡挑了挑眉,总算来了点兴趣,金凌面上的嫌弃也消退了些。



“只是......”聂怀桑挠了挠后脑,“我寻了许多方法,都没能启动这镜子,才想请你们来帮帮忙。”


“......”


金凌探手去摸那铜镜,意料之中摸到了满手铁屑,才刚退下去的嫌弃又浮上俊秀的面容,他欲缩回手,却被那封边割了手指。


“嘶!”金凌一个不注意被割破食指,疼的他倒抽一气,当即缩回自己的手。



几滴鲜红留在了镜子的封边上,聂怀桑无暇顾及镜子,赶紧要人拿药膏来给金凌上药。


下人急匆匆的取来药膏,小心仔细地给金宗主上药,就怕不小心得罪了高上的大人物。


确认金凌指头的小割伤无事,聂怀桑方才转回视线来看镜子,正要掏出帕子来擦净那几滴血,可无论如何端详,那封边上已经不见鲜血的痕迹。


聂怀桑疑惑地出声询问:“曦臣哥,方才你们动过镜子吗?”


蓝曦臣和魏无羡都是不解,摇头道没有。


蓝忘机神色冷然,缓缓地道:“血被镜子吞了。”




? ? ?


聂怀桑表情茫然,一时间竟无法反应过来含光君这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出言。



不等几人反应,那镜子突地折射出鲜红如血的诡异红光,硬实的镜面如同水面荡起涟漪般晃动扭曲。



不知过了多久,红光总算散去,一阵完全不合理的跑步声在屋内响起。



镜中映出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在三更夜里的长木廊上疾走奔跑,像是在找些什么。


他四处张望,却一无所获,小孩急了,面对着长廊中的一扇门犹豫再三,最后终于叩响了门。


他敲了好几次,房中睡眼惺忪的女孩才揉着眼睛开门。


“阿澄?”小女孩的声音还饱含着困倦乏意,轻声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阿姐......”幼小的孩子带着点哭腔,看起来有些害怕,“他......今天来的那个人,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


江厌离面露惊讶:“你是说阿婴吗?怎么会不见了呢?”


江澄两只小手揪着衣摆,扭扭捏捏地说:“我...是我把他关在房门外的。”


谁让他害我要送走狗狗。


江厌离轻叹,“那阿澄来找姊姊,是想要我帮忙吗?”


江澄轻轻颔首,上前揪住江厌离的衣袖,哽咽着说:“阿姐,可不可以帮我找魏婴?”


温柔的姊姊揉揉弟弟的小脑袋,牵起孩子软嫩的小手一同走出去了。




明镜能探究过往。


魏婴放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他以为是江厌离发现自己不见了才出来找的,否则他当时肯定回不了屋,却原来是江澄已经在深更独自找了一阵,实在毫无办法了,才找来江厌离帮忙。



那时江澄才多大啊,也不过三、四岁吧,就在浓重的深夜里四处奔走,甚至因为找不到自己都快哭了。



镜面摇曳动荡,背景仍是深夜,江厌离小小的身子上背着五、六岁的魏婴,身旁跟着满身脏污的小江澄,三人一齐回到小院,江厌离哄着亲弟弟和新弟弟和好睡觉,自己也回房了。


待江厌离走后,小魏婴巴眨着眼,小心翼翼地道歉:“江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送走狗狗的,可是我真的......”


江澄又狠又委屈地道:“妃妃他们是我的朋友,送走了我就没有朋友了!”


魏婴反应极快,立刻道:“那我当你一辈子的朋友!”


江澄小小的身躯一顿,回过身去看魏婴,小声地问:“......真的吗?”


“真的!”魏婴拍着自己小小的胸膛,“我保证!”


“那我就帮你赶狗。”小江澄目光灼灼,真心地为有了新朋友而感到开心,“帮你赶一辈子的狗。”


“那就拉勾勾保证!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你要帮我赶狗! ”


魏婴伸出小指,勾起江澄同样白白短短的小指,幼小的孩子立下当年的山盟海誓。



魏无羡现在简直想一掌拍死当年的自己,再回头掐死现在的自己。



他多高贵的人啊,还让江澄来跟他立约起誓,自己的誓言又值多少钱。


镜中传来狗吠,魏无羡吓的一哆嗦,接着听到的就是他的惨叫。



“有狗!!!救我!蓝湛!救我!!!”


镜中的他被仙子追的狂奔,看见蓝湛宛如见到救星,不顾形象地扒上蓝湛,嘶吼惨叫。


一只穿着紫色剑袖的手本欲伸出,却在听见那人喊的名字和动作后,缓缓放下了手。


三十三岁的江澄,指节修长,骨感分明,早已没了三岁那年粉嫩的模样。





一辈子的朋友,赶一辈子的狗。


在他喊出别人的名字的那一瞬,在江澄轻轻放下手的那一刻,孩子的山盟海誓,顷刻崩塌。


魏无羡紧紧咬着后槽牙,忍着胸口里的刺痛,忍着眼眶里的酸楚,想避开金凌探究的目光。




地洞轰隆作响,仿佛下一刻就会坍塌。


魏婴手持木弓,紧盯着水面,边喊:“江澄!你先走!”


江澄在水边着急,“那你呢,一起走!”


“总要有人拖住这大王八,你先出去搬救兵!”


“魏无羡!别逞能,我们一起走!”


魏婴朝他一笑,“澄澄,相信师兄,我可以的。”


江澄一呸,“你可以什么,快跟我走!”


魏婴无奈地道:“那不能把蓝忘机丢在这里吧,他都晕了怎么走?”


江澄怔愣,回过神来就要爬上岸,“我背他,我们一起出去。”


“说了你先出去,怎么那么固执!”魏无羡也急了,开始口不择言的低吼道:“你回莲花坞去搬救兵,我们存活机率更大!”



魏婴只是想先确保小师弟的安全,却不料这话在江澄耳里听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你出去搬救兵,别在这儿拖累我,我们才能活。



江澄霎时止了动作,好半晌才咬牙回头,遁入水中离开玄武洞。




画面一转,是江澄费尽全力在黄土路上奔跑,三毒被温狗缴去,他也没有钱租马,只能靠着两条腿跌跌撞撞地狂奔。


他身上的江氏弟子袍已经破破烂烂,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靴底也早已磨平,但他一刻都不敢停下,就怕在自己休息的刹那,魏无羡和蓝忘机命丧玄武洞。


彼时少年尚未修成辟谷,即使饿了也只敢买颗包子或馒头,边跑边吃,娇养着长大的江少主此刻不求温饱,只求多少能补充点体力,好让自己能撑回莲花坞。




镜前的五人,看着少年边跑边被馒头呛的猛咳嗽,脸上表情都相当沉重。



江澄跑过沙子泥土纷飞的小径,跑过石子砖头铺就的大道,翻过这座山,越过那座岭,最后终于拄着随手捡来的木枝拐杖,一步一步踏入荆北地界。


从暮溪山到云梦,徒步十几天的路,他一刻不敢停地硬生生将时程缩成了七天。


他狼狈又失仪地攥住守卫门生的衣袍,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嘴里还喊着:“去暮溪山......魏婴和蓝忘机、还在那里.. ....”


门生吓的速去通报江枫眠,蓝江两家合力派人,救出了在玄武洞里击杀百年凶兽的两个少年。


他们立了大功,虽被温晁那龟孙儿抢了去,但明眼人都知道,是魏婴和蓝湛合力解决的凶患。


而在他们耀眼光芒背后的江澄,默默无名,所有付出,无人问津。



江枫眠也大力夸赞,他夸魏婴与蓝湛骁勇善战,胆识过人,必成大器。



就连蓝湛也夸了啊。


江澄捧着要奉给父亲的茶杯,手中力道握紧,却不慎撒了热茶出来。



江枫眠叹道:“江澄,你该多向阿婴和蓝二公子学习。”



“明白了。”江澄像只终于放弃反抗的小鹿,低眉顺目地应声。



他手上捧着茶杯,手背上有红红的烫痕,江枫眠却连一声关心都没有,甚至一口茶都没喝,嘱咐魏婴好好休息,就径自出去了。



我怎么会奢望他关心我。


江澄自嘲地笑笑,放下杯子也打算出去。


在床上躺尸的魏婴看着这一切,看不过江澄那副死样子,不顾伤口疼痛就跳起来拉住了江澄的手腕。


“你别这副表情,又是谁跟你说什么了?”


“没人跟我说什么,反正是事实,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


“江澄!”魏婴高声喊起来,“你别理那些散播谣言的烂人,谁再敢说你坏话,我保准打的他屁滚尿流!”


“以后你当家主,我做你的下属!他们姑苏有双璧,我们云梦就有双杰!”


江澄静默许久,久到连魏婴也有些拿不准他的情绪,才听到江澄一声轻笑。
“先把你伤养好吧,痛不死你的。”


被掐了一把腰窝,魏婴疼的直嗷叫:“江澄,别捏!疼疼疼!”


“快回去躺好!”


“好嘞,马上!”




魏无羡脸色惨白,那些过往,他重生一轮全忘了。


他怎么敢忘?


他怎么能忘?


他都对江澄都做了什么?江澄又为他做了什么?


他就应该把自己打的屁滚尿流!


向旁一瞥,就能看到金凌恨恨的目光。




“你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是吧?”



他不敢看啊,那双眼睛,和江澄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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